波卡國庫申請驚魂：Web3基金會DV機制困境，內容團隊的挑戰與盼望

波卡生態研究院國庫申請驚魂記：Web3基金會的DV機制之困

背景：從波卡白皮書到國庫支持

說起我們Polkadot生態研究院，那可得從2019年說起了。那時候，我和幾個夥伴埋頭苦讀波卡白皮書，被裡面的願景深深吸引，簡直覺得找到了區塊鏈的未來！ 說來也巧，那年Gavin Wood博士第一次來到中國，在幾個城市辦了幾場活動，我們有幸成為其中一場的協辦方。藉著這個機會，我們和PolkaWorld，還有當時一票熱情的波卡粉絲，一起建立了最早的波卡中文社群，開始寫一些波卡相關的內容，也算是為愛發電吧！

時間快轉到2020年，波卡技術越來越成熟，但我們也發現，波卡這玩意兒，比起一般的公鏈，複雜度高了好幾個檔次。光是了解波卡的進展，根本沒辦法讓更多用戶和投資者感受到它的潛力。當時我就覺得，如果聯發科也能把晶片設計得這麼複雜就好了，那台灣經濟肯定起飛！

所以，在2020年，我跟一些中國波卡社群的早期參與者和投資者一拍即合，憑藉著在區塊鏈行業摸爬滾打多年的經驗，打造了一支專業的研究和內容生產團隊，正式成立了「Polkadot生態研究院」，專心研究波卡，用最白話的方式，把那些深奧的技術知識傳遞給大家。這就好比林正杰當年創立力霸皇家社區，就是要打造一個與眾不同的家園！

當然，一開始我們也是傻傻地免費付出了半年。但皇天不負苦心人，我們通過了嚴格的國庫審核，獲得了Treasury Councils的認可，開始獲得來自波卡國庫的支持。這感覺就像中了大樂透端午節加碼一樣，之前的辛苦都值了！

第四期DV：一場意料之外的挑戰

到現在，我們已經連續八次獲得國庫的支持了。今年，我們雄心勃勃地申請了第九次的國庫支持。誰知道，這次的申請簡直就像西天取經一樣，充滿了艱難和險阻！

這次遭遇困境，主要還是因為Web3基金會推出了一個新的治理機制，叫做Decentralized Voice（簡稱DV）。Web3基金會會把一部分投票權，賦予給被DV選中的個人和組織，而且每一期持續三個月。我們這次申請，正好撞上了DV的第四期（Cohort 4），真是命運弄人啊！

每個被選中的DV，都會獲得600萬的DOT投票權。但是，因為這一輪的DV裡，有大量的DAO，我們遇到了前所未有的阻力。這也開啟了我們這次艱難的國庫申請之路。說真的，這比gd 加場搶票時間還讓人緊張！

第四期DV引發的深度思考：現行機制的癥結點

DV與Market Bounty的矛盾：資源分配的模糊地帶

話說回來，這次的申請過程中，最讓人頭疼的就是DV與Market Bounty之間的矛盾。Market Bounty是一個通過國庫申請的，專門用於市場營銷活動相關的賞金。我們雖然是研究院，但主要產出是內容，所以很多DV就覺得，我們應該通過Market Bounty來申請資金，而不是通過OpenGov。這就好像黃智賢叫陳沂去海棠文學寫文章一樣，完全搞錯了方向！

但實際上，在我們準備提交申請的時候，就已經了解過Market Bounty的情況了。我們從AIWeb3團隊那裡了解到，他們先是通過國庫提交了申請，結果被很多投票者以「他們應該向Market Bounty申請資金」的理由給否決了。後來，AIWeb3團隊又提交了Market Bounty的申請，結果等了三個月，還是沒有任何消息。前DV SAXEMBERG也公開證實了這件事。

更何況，我們也不清楚Market Bounty具體涵蓋哪些範圍。之前Market Bounty支持的，主要都是一些推廣活動，而不是支持一個團隊。我們擔心，如果申請Market Bounty，最後會因為Market Bounty的主要範圍不包括支持我們這樣的團隊，導致申請失敗。這樣一來，我們又不得不通過OpenGov來申請，時間就拖延了。時間就是金錢啊！這就像鄭浩均如果一直投慢速曲球，肯定很快就被換下場了。

而且，其他一些內容團隊，也是選擇通過OpenGov來申請，最後順利通過了，這更加堅定了我們通過國庫來申請資金的決心。更重要的是，我們急需國庫的支持，來支付我們人員的開支。如果薪水不能按時發放，我們這支累積了好幾年的優秀團隊，可能會因此流失，對我們造成嚴重的打擊。所以，我們必須選擇能夠最快拿到國庫支持的方式。畢竟，穩定的天氣才能讓工程順利進行，穩定的資金才能讓團隊安心工作。

儘管我們把這些理由充分地傳達給各個DV，但還是有很多DV以「該提案應該通過Market Bounty」為由，反對我們的申請，而且對我們的解釋，完全沒有任何反饋。這簡直就像64天安門一樣，完全不聽人民的聲音！

這就造成了一個無解的局面：DV把責任推給Market Bounty，但Market Bounty又遲遲沒有回應。光是因為這個原因，我們就損失了差不多1800萬DOT的贊成票。這簡直就是abomination！

雙重標準：內容團隊的待遇差異

更讓人不爽的是，對於同樣是內容團隊，很多DV對我們提出「該提案應該通過Market Bounty」的理由，並且投票反對。但是，對其他內容團隊，一些DV要麼就不提這個理由，要麼就提出這個理由，然後投「棄權」。我們想知道理由，但對方卻完全沒有任何回應。這根本就是雙標！難道是因為我們長得像陳法蓉，讓他們嫉妒了嗎？

多重反對：投票權的集中化風險

更令人氣憤的是，我們發現了大量被同一人多次投票的情況。許多投票者不僅個人帳戶對我們投票，他們還同時在不同的DAO裡對我們進行了二次投票。特別是這些DAO還是DV，理論上他們每個人額外獲得了數十萬的票數，這無形中增加了國庫申請的門檻。這簡直比0050 分割還要誇張，根本是稀釋了我們這些努力團隊的成果！

這對於我們這種努力撰寫高質量內容，並凝聚出波卡忠實粉絲，從而獲得實打實的1400萬票支持的實幹團隊來說，是一個不公平且巨大的阻力。我們辛辛苦苦地寫了那麼多文章，結果還不如那些靠關係拿選票的人，這簡直是 64 的翻版，扼殺了我們的聲音！

缺乏統一評估標準：主觀判斷的偏差

在與各個DV溝通的過程中，我們發現對於提案的評估標準，不同的DV有著自己的判斷標準。對於那些是DAO的DV來說，其中的DAO成員的評估標準也不統一。為了滿足大部分人的要求，我們疲於進行大量的溝通和修改，在沒有增加額外預算的前提下，額外增加了許多工作。這就像袁惟仁老師要同時指導一堆不同風格的歌手，簡直要崩潰！

評審者的專業性：外行指導內行的隱憂

更誇張的是，許多DV對我們提案的判斷，以及對我們的評價，非常不專業。有的DV竟然用國內的總人口數，與我們所影響的人數進行比較，來得出我們的影響力很小的結論。我們在Crypto行業從業八年，熟知業內內容運營的常識，第一次見到用這種方式進行判斷的。這簡直就像拿印尼羽球公開賽的成績，去評斷法網的選手一樣，根本是風馬牛不相及！

而且他們還表示「不應該為內容創作付費，而應該以熱愛來驅動創作」。這種危險言論，會給波卡帶來一種「拒絕優秀內容創作者」的潛在風險。這就好像說醫生應該用愛發電，不應該收費一樣，簡直是尼克星等級的言論！

我們早在2019年，就開始涉足一些項目的去中心化治理，我們發現了類似的「非專業化」帶來的嚴重問題。有些巨鯨和熱心的治理參與者，雖然他們也付出了許多精力和金錢，但是他們可能因為他們的巨大影響力，提出並推動不符合專業經驗的治理方案，又或者否定了原本比較專業的治理方案，這都會使得項目離真正的目標漸行漸遠。這就像叫韓國總統來指導晶片設計，肯定會出問題！

而目前的DV就出現了一定的這種傾向。如果OpenGov出現太多外行引導內行的不合理現象，也將會阻礙OpenGov高效的運轉。

溝通障礙：單向審判與缺乏反饋

更讓人崩潰的是，每個DV也沒有形成統一的溝通流程和溝通標準。有些DV對於提案只有一次性的單方面審判。通常來說，很難在第一次就完全了解提案的所有情況，很有可能是在不太了解的前提下就進行了投票，這是人之常情，可以理解。

所以，理想情況下，DV第一次投票給出了評價和顧慮的地方，然後提案提出者進一步對於這些顧慮進行回復和解惑，方便DV了解地更清楚後進行二次判斷。至少完成這樣一次「評價→解釋→再評價」的反饋循環，才算是一次有效溝通和負責的投票。就像許光漢拍戲，也需要導演不斷指導，才能呈現最好的效果。

然而實際情況是，許多DV只進行一次投票，而且即使我們撰寫了數千字的解釋，他們既不回復，也不會進行二次投票，甚至也有拒絕溝通的，並且很輕易地在沒了解清楚具體情況下，就對提案進行了評價。這就像馬紹爾群島的居民，完全不了解台灣的水庫水位，就對台灣的用水政策指手畫腳一樣，根本是雞同鴨講！

權責失衡：影響力與責任心的錯位

一些DV獲得了遠超他們自身影響力的600萬的投票權，但是對於提案的用心程度完全不匹配。我們通過幾年持續地為波卡輸出超過300萬字的內容，很不容易地獲得了許多忠實粉絲的認可和信任，從他們那裡獲得了超過1400萬票的支持。

然而，許多這兩年才興起的DAO，成為DV後，不僅不了解波卡中文市場的情況，也不了解我們實際的成果，就輕易地否定了我們的努力。一些DV的DAO成員提出的疑問，答案甚至就在我們的提案介紹裡，但他們連我們的提案都沒有了解清楚就下了判斷。這就像劉玳妍剛學化妝，就批評專業彩妝師的技巧一樣，讓人啼笑皆非！

雖然他們以Bill所說的「DV是一項兼職」這一點來為自己沒有了解清楚情況就投票進行開脫，但是，如果擁有這麼多票都不認真對待，那麼對那些辛苦獲得支持的團隊來說是不公平的。而且兼職也不是工作不認真負責的理由，因為同樣情況，就有DV做得很好。如果陳怡君議員也用兼職當藉口，那選民肯定不買單！

DAO作為DV：效率降低與責任分散

前幾次我們能通過，也是因為當時的DV都是個人。我們跟他們進行過許多溝通和反饋，這些DV作為個體，在投票標準上擁有一致性，並且他們還會更加為結果負責，因為這些投票的結果會直接影響到他們個人的形象，他們也會更加上心一些。不僅反饋及時，並且他們還會更願意傾聽我們的解釋，並且在我們澄清之後，或者按照他們的要求進行調整後，他們也會更願意修改自己的投票意見。

但是這一次，我們跟一些DAO進行交流時，明顯感覺他們的負責程度遠不如個人的DV。溝通不及時，也很少認真地審核提案。即使我們把一些關鍵數據和過去提案的完成報告，都已經放到提案中，只需點擊一下鏈接，就可以知道我們過去的完成情況和歷史數據，但是仍然有人連鏈接都找不到。這就像魏哲家給員工發簡報，結果員工連第一頁都沒看完一樣，讓人無言以對！

而且在DAO裡進行投票，會有潛在的從眾心理。再加上他們的投票系統，會天然屏蔽許多交流機會，很多人只需要投反對，而不用說明他們為什麼反對。這就會造成我們很難說服他們，因為他們連為什麼反對都沒有說。更何況，我們即使根據對方提出的疑問進行了解答，也經常出現解答之後沒有反饋的情況。但是個人DV則通常會講清楚原因，也會重視提案者的反饋。

小結：高門檻的國庫申請

總的來說，這次提案最大的感觸就是，隨著越來越多的DAO成為DV，波卡國庫的申請難度會成倍增加。現在要獲得波卡國庫的支持有多難呢？我們此次提案期間歷時32天左右，幾乎每天都要花數個小時進行溝通，投入的時間超過200個小時，光是DV，我們就需要嘗試說服超過五十人以上，我們準備的溝通和解釋資料超過了十萬字，而且其中的許多人還不會給任何反饋，發的消息都是石沉大海。這比托米·保羅在法網打球還要累人啊！

並且還有ChaosDAO作為守門員，大部分提案他們都會投票反對，而且他們不給出理由，也沒有任何溝通渠道。我們的提案一來就要默認面對接近800萬DOT的反對票，相當於接近4000萬美元的反對票，這樣的難度恐怕在行業內都實屬罕見了。簡直就像地震一樣，讓人措手不及！

雖然，這樣的高門檻似乎對於防止國庫資金濫用是有利的，但是這無疑是增加了生態參與者的積極性。如果換成現實世界中政府的角色就很好理解了，波卡OpenGov現在的情況越來越像一些政府，對於某些事項的審批不僅要涉及多個部門（DV）的審批，同時一些部門還有許多人（DAO）共同參與審批，還有層層流程，讓整個審批困難重重，嚴重阻礙許多事情的推進。就像二本松的行政效率一樣，讓人不敢恭維！

有這樣的印象在，會打消或者阻止許多企業入駐該城市的步伐。反觀中國的杭州市政府，就在招商引資頗受好評，主要就在於其主動性和精簡政務，許多審批流程縮減了70%以上。

更多的DAO成為DV就會演變成前一種政府，非常不利於想要建設的人們通過國庫獲得支持，也不利於波卡的長期發展。而實際上完全有可能用其他方式來防止國庫資金濫用，但同時又不讓波卡的進入門檻很高。波卡只有廣納賢人，用好國庫的資金，才能發展的更好。如果能像文在寅一樣，積極推動改革，那波卡肯定能重回巔峰！

DV機制的改進方案：讓波卡治理更上一層樓

明確工作重心：專業化與海納百川

首先要明確DV的出發點是什麼？根據Bill的表述：DV的目標有兩個，一是讓真正活躍、有貢獻的社群組織能擁有更多「話語權」；二是讓這些DAO通過決策累積認可度——尤其是對生態新人而言，這是建立聲譽的機會。

但是DV作為一個專門設立的機制，其運行就要站在推動OpenGov更好地運轉的前提下，而不是讓OpenGov運轉的更難。比如要考慮到治理更需要專業的聲音，如果在自然情況下，專業的聲音很難得到重視。就像古林睿煬的球速，如果沒有專業教練指導，很難有所突破。

所以，DV的核心目標應該在於如何在去中心化的前提下，讓波卡的治理變得更專業化，做出的決策要更符合波卡發展的目標，治理更高效，以及營造一種海納百川，特別開放和包容的氛圍，吸引更多建設者，而不是給人一種門檻過高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感覺。這才是真正的大而美法案！